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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红区”里的白衣战士:在生与死的火线

“红区”里的白衣战士:在生与死的火线

重症隔离区是感染风险最高、最危险的区域,这里收治的都是重症和危症患者,这里是生与死角斗的火线,这里也被称为“红区”。呼吸与危重症科医生王峰、外科重症科医生李立斌、重症科护士张双圆,三位白衣战士来自天南地北,却因为武汉新冠肺炎疫情,汇聚在战疫红区,以仁勇为盾牌、以术业为刀枪,用责任捍卫拯救病人的防线。

“没有飞机大炮,拿着红缨枪照样杀敌”

从接到北京朝阳医院的通知到集合出发,不过三个小时。王峰还来不及准备,就已随同北京援鄂医疗队踏上了去武汉的战“疫”之路。

这种紧迫感,反而让王峰感到踏实。“我是呼吸与危重症科的大夫,专业对口,去了会有用武之地。如果不让我去,心里肯定不舒服。”

武汉协和医院里,王峰和同事正一起查房。(受访者供图)

时间不等人。医疗队抵达武汉后,就要迅速投入战斗。王峰虽然做好了打硬仗的准备,但随之而来的难题,让他和队员们有些措手不及。

临时改造的隔离病房只符合最低限度的院感防控标准,怎么办?医护人员需要制定严格、周密的防护流程。王峰与队员们利用有限的休息时间在酒店反复实操,以确保穿脱防护设备、进出隔离区的每一道环节和每一处细节都能铭记于心。“新冠肺炎传染性强、致病率高,是我从业以来遇到的最强对手。”王峰说,自身防护容不得半点马虎,稍有疏漏,后果不堪设想。

医疗设备未到位,眼前又是急需治疗的患者,怎么办?克服困难创造条件上!王峰在为一名已上呼吸机患者实施中心静脉置管术时,因缺少超声定位等辅助设备,只好选择锁骨下静脉穿刺置管术,通过骨性标志定位,徒手操作。这要求王峰要时刻保持高度专注,但厚重的防护设备却带来不少麻烦。“外科手套会影响手感,雾化后的护目镜如同在暴雨天开着一辆没有雨刷器的车。”一场手术下来,王峰的内衬衣能拧出一滩汗水。

王峰正对危重患者进行中心静脉置管操作。(受访者供图)

防护设备短缺,这个难题怎么破?为节省防护服,王峰和队员们需要减少如厕。他们通常在工作前5小时就停止饮水。以防万一,有的队员还穿上了成人纸尿裤。工作初期过膝腿套不够了,队员们就地取材,用两层医用垃圾袋替代。“这在当时还引起了不少网友的关注,很多人担心前线物资匮乏。”王峰说,战役之初有些物资暂时没有到位,但是我们不能“等、靠、要”,必须要充分利用现有资源投入战斗。医用垃圾袋是可以满足最低限度防护标准的,而且成本低,能够减轻战时后勤补给压力,不失为一种因地制宜,因时制宜的方法。

逢山开路,遇水搭桥。王峰和队员们沉着、冷静地解决了一个个棘手的难题。他说,战时状态不能过分计较物质条件。“打仗不是必须要有‘飞机和大炮’才能冲锋,疫情当前,人民需要我们,国家需要我们,我们不能退缩,拿着‘红缨枪和大刀’也要上阵杀敌。”

陆续抵达的物资和增援力量,点燃了王峰和医疗队员们的斗志。他们说,“这场仗赢定了!”

“我是老兵,危险的工作我先上!”

54岁的李立斌是浙江大学医学院附属第二医院外科重症医学科主任,从医36年,曾参加过抗击“非典”的一线战斗,是一名久战沙场的老兵。在电视里看到与新冠肺炎搏斗的前线战友累倒在地的画面后,他坐不住了。话别妻儿,驰援武汉,相隔17年,他再次站在抗击疫情的暴风眼。

踏入武汉的那一刻,他便私下和医疗队长王伟林约定,“不要让年轻人冒险,我是老兵,有危险的工作,我先上!”

李立斌和同事讨论病例和治疗方案。(受访者供图)

李立斌的战场是武汉协和肿瘤中心院区唯一的危重症病房。但当他们看到病房后,全都傻了眼。“这原来是一个骨科普通病房,设施与危重症病房要求完全不同。”这可急坏了李立斌。要知道,正常改建危重症病房需要半年到十个月的时间,而武汉等不起。

医疗队与各方负责人想尽一切办法,才勉强为部分病房安装了排气系统,其余的则通过使用空气净化器、消毒机等设备降低病房空气浓度。“这已经很不错了,不少医院的条件比我们还差。”李立斌意识到疫情来得太突然,所有人都来不及准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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